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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傅惊鸿又打了只兔子。
熟练的烤好之后刷了一层厚厚的蜂蜜,傅惊鸿几下子就将兔子吃了个干干净净,随后他便又跑到那个小水潭去洗澡去了。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浸泡在潭水中的好。
潭水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傅惊鸿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便懒懒的靠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百无聊赖的看着远处的树林。
不时有微风拂过,将几棵树吹得枝叶摇曳,几只惊鸟忽然窜了出来,又很快不见了。
傅惊鸿泡了一会儿,便爬上岸来,也不把头发身体擦干,只将一件薄薄的衣衫草草往身上一批,也不系上腰带,也不理好衣襟,就这样任凭从发梢滴落的水珠将薄薄的衣衫湿了个半透明。
此时正是正文,太阳正烈,傅惊鸿被烈阳一晒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其实在这山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的,想吃便吃,想睡便睡,无拘无束。
傅惊鸿慢慢向着小木屋走去。
其实已经算不上是小木屋了,原本没多大的小木屋已经被冷栖轩他们扩建了一倍,小木屋前面没多久还开了一个井。
傅惊鸿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似乎还没有回来,他抬头看了看正芦握顶头的太阳,伸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就走到那口井前弯腰去收井绳。
将井绳拉上来,便看到下边系着一个竹篮,竹篮里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西瓜。
说来也巧,冷栖轩他们打这口井的时候,本来只是想着取水方便,但是后来他们慢慢发现这口井里的井水竟然十分妙,冬暖夏凉,冬天井水暖和得可以用来洗澡,况且这山里的冬天实在算不上冷,他们冬天还可以省下些柴火,到了夏天他们便直接用这冰冰凉的泉水用来冰镇些西瓜之类的水果用来消暑解渴。
傅惊鸿左手拿着西瓜,右手一个手刀下去,那西瓜便整整齐齐的裂开了两半,他又下手劈了两下,西瓜便被切好了。
傅惊鸿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一番,随后伸手拿了一块最大的西瓜,开始吃了起来。
“你在偷吃?”
忽然听到一声轻笑,傅惊鸿猛地一顿。
他慢慢回过头来,便看见慕容商走了过来。
今天慕容商依然是一袭红衣,一层薄薄的红衫轻薄的披在他的身上,而他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一把折扇。
“这可不好呢……”他的声音微微低沉,尾音上挑,颇为勾人。
傅惊鸿有一瞬间将慕容商和沈碧水重合了起来,幸而他马上反应过来,警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偷吃被发现了,在害怕?”慕容商轻转手腕,将扇子一端抵在红衫下微微露出的碎骨处,表情看着十分漫不经心。
但是傅惊鸿却很清楚,眼前的人哪里是在漫不经心。
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偷吃可不好,要惩罚。”
傅惊鸿心道不好,将西瓜一口啃完,转身就要往后逃脱,可惜很快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在感觉到慕容商喷薄在他耳边灼热的气息后,傅惊鸿瞬间就软了腰,歪倒在慕容商怀里。
混蛋……
他心里暗骂。
自从慕容商来了之后,他散友发现原本美好的山里生活一点也不美好了。
何为同生共死蛊?下蛊者生,寄主生,寄主死,下蛊这也无法独活。
同生共死蛊,是为情蛊,但是它的作用,却不仅仅只是同生共死那么简单。
“你可还记得你曾经说的话?”慕容商忽然轻轻一笑,伸手用折扇挑开了傅惊鸿的衣衫,“我们……可是三世姻缘。”
傅惊鸿被冰冷的扇子骨扫过肌肤,心里忽然一热,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扇子渐渐往下,傅惊鸿只觉得他身上所有的感觉都随着那扇子慢慢往下。
随后,那扇子慢慢抵上了傅惊鸿下方那处。
傅惊鸿微微一颤,便感觉那扇子顶端慢慢抚弄起他那处来,冰冷的扇子骨刺激得他下方那处慢慢挺立起来。
同生共死蛊,不单只是下蛊者与寄主同生共死……而且下蛊者发情的时候,寄主也会有所感,犹如被催情般。
“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傅惊鸿轻喘着,光是站着便有些无力了。
这些日子里来,冷栖陪掘庆轩温如玉他们虽然也会对他有所求,但若是傅惊鸿不愿,他们自然也不能强迫他,但是慕容商,却不同。一旦慕容商想要如何如何那般那般,傅惊鸿都无法抗拒,因为慕容商一旦发情,傅惊鸿也会连带着产生反应。
“但是我却当真了……”慕容商慢慢说着,手里的扇子骤然抬起,百般拨弄着傅惊鸿那处。
傅惊鸿微微扬起下巴,慕容商既没有伸手牵制住他,也没有点他穴道,但是他依然浑身无力,无法抗拒。
同生共死,同欢共乐。
“别在这里。”傅惊鸿闭上眼睛,认了。
“怕什么?你们断袖谷之日,不是向来不受拘束么?”慕容商轻笑道,将傅惊鸿按在了小木屋前的大理石桌上。
这个是冷栖轩他们从山下买来的,附带的还有几张石椅子,以供他们夜半赏月把酒言欢,桌面颇大,据说也十分结实。
傅惊鸿的背脊结结实实的贴在大理石冰凉的桌面上,冷不防的索瑟了一下。
慕容商伸手拉开了傅惊鸿的两条大腿,微微抬高来。
傅惊鸿回过神来,便感觉到慕容商手里那把扇子的顶端,已经抵在了他的后方某处。
他心里暗道不好,但是慕容商只是微微一笑,手里的扇子已经慢慢抵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同生共死蛊在起左右,慕容商手里的扇子很顺利的深入,冰冷的触感让傅惊鸿禁不住的收缩后方那处。
此时太阳正烈,但是大理石桌却十分冰冷,果真是石质特殊。
但是傅惊鸿却已经完全无心追究这些了,他身上颇感燥热,但是后方却被冰冷的东西深入,这种奇异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复杂。
慕容商手里的扇子十分磨人的缓缓的挤入,随后又抽了出来,沿着边缘慢慢磨蹭。
傅惊鸿逆着光看着慕容商的脸。
慕容商的表情依然一脸云淡风轻之相,甚至眉梢微挑,嘴角含笑。
但是傅惊鸿却很清楚,眼前这人已然到达不能忍的地步了,否则他也不会只是被稍稍一拨乱便如此情.潮翻滚。
“进来。”傅惊鸿冷哼了一声。
慕容商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他便抬起傅惊鸿的腰,缓缓的插入进去。
傅惊鸿闷哼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好笑。
明明已经忍无可忍了,慕容商却每次都要等自己开口才会进入,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
慕容商很快便扣紧了傅惊鸿的腰开始动作了起来。
不过即使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慕容商脸上的表情依然不会有多大变化,尤其是嘴角微带笑意,仿佛他不是在翻云覆雨而是在对月赏花。
傅惊鸿伸手扣住慕容商的脖颈,一口咬在慕容商的脖颈上。
除了和柳闲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时候两个人会对咬,和其他人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出口咬谁,但是慕容商却不同,每次看到慕容商那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却牙痒痒得想咬上一口。
慕容商轻笑一声,猛地抬起傅惊鸿的腰,越发深入。
傅惊鸿仰起头喘了一口气,随后便忽然被转过身来,就着这连结的姿势,坐在了慕容商的身上。
慕容商正好坐在大理石桌的边缘,而傅惊鸿则跨坐在他身上,因为姿势的原因,慕容商那物越发深入,引得两人都浑身一颤。
“我记得第一次,你可是相当主动呢。”
“因为中了蛊,我才不是自愿的。”傅惊鸿的尾音也微颤,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试过跨坐在别人身上被人深入的姿势了。
“那你便主动一回好了。”慕容商轻笑着说。
傅惊鸿冷哼一声,道:“有何不可。”随后他便抬起腰来,在慕容商那物快要抽离时又猛然坐了下去。
两人皆是一颤,随后慕容商顿了顿,便往上挺腰。
傅惊鸿被猛地顶了一下,差点身形不稳往后跌落,幸而慕容商及时将他拉了回来。
傅惊鸿便这样伏在慕容商身上喘着气,随后十分不甘心的坐直了身体,继续又抬起腰动作了起来。
慕容商微喘了一声,随后轻笑的看着傅惊鸿动作。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
随后,脚步声猛地停顿。
傅惊鸿只觉得背脊一凉,一阵不详的预感便涌上了心头。
他抬头一看,便看见在小木屋之前围着的栅栏跟前,站着几个人。
为首的便是一袭玄衣面无表情的冷栖轩,他两只手都拿着东西,一手一个油纸包,想来便是今天的午饭了。
而在他左边的则是温润如玉面带微笑的温如玉,温如玉手里也拿着一个酒坛子,只是当他的目光在看到傅惊鸿慕容商二人时骤然冷了冷。
冷栖轩右边的自然便是白练华小师弟了,他手里拿着几个粉红色的小纸包,看来是些小点心,当他看到傅惊鸿的时候,眼神立刻变得眼巴巴了。
而站在最后的桃之华猛然一顿,放下左手盛满水果的菜篮子,右手一挥,一根软鞭就绕过傅惊鸿朝着慕容商迎面而去。
慕容商却只抬起头微微一笑,抬起左手,只以两指便将来势汹汹的软鞭给夹住了。
86、番外二
桃之华见他的鞭子被夹住了也不恼不怒,冷哼了一声将鞭子收回袖中,转头看向傅惊鸿。
“怎么与我你就百般拒绝,与他你却如此热情?”
饶是傅惊鸿脸皮再厚,被这么多人围观自己与慕容商行那种事也忍不住面皮一热。
尤其是现在他还保持着跨坐在慕容商的姿势,而慕容商那物还埋在他后方那处。
他完全无法想象慕容商竟然这般淡定,被刚才桃之华一鞭挥下那物竟还没有软,仍然直挺挺的埋在他里面,而他自己却已经被吓得毫无兴致了。
傅惊鸿轻咳了一声,正想不着痕迹的从慕容商身上爬起来,却被慕容商察觉了意图,只见慕容商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随后便是猛的一挺腰,顶得傅惊鸿瞬间又软了腰跌坐了回去。
傅惊鸿忍不住惊喘了一声,然后就又被慕容商扣着腰顶弄了起来。
桃之华顿了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旁若无人的慕容商,见慕容商对着他挑眉一笑,顿时怒了,他冷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抬手去将傅惊鸿的脸掰过来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慕容商挑了挑眉,又是猛一往上挺腰,动作激烈,顶得傅惊鸿忍不住将桃之华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桃之华痛得嘶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勾唇浅笑的慕容商,又是一声冷哼,从傅惊鸿身后伸手抱紧了他,低下头开始在傅惊鸿肩膀处吮吸舔吻起来。
原本还站在原地的冷栖轩冷着脸将手里的油纸包扔到一边,也走上前去,低头在傅惊鸿脖颈锁骨处流连舔咬。
温如玉不甘示弱,将酒坛子往地下一放,也慢慢走上前去,半跪在地上,抓起傅惊鸿的一只手来一根一根手指缓缓舔吻着。
慕容商的动作激烈得很,让傅惊鸿无心留意周遭的情况,等他硬了又泄了回过神来,他才发现他已经被围了个密不透风。
冷栖轩正抓着他一只手放在他自己那处抚弄揉捏着,纵然面无表情,墨黑的眸中却溢出了一丝情绪。
而温如玉执着他另外一只手,一根一根手指慢慢舔吻着,将他的手指舔得半湿,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缓缓吞吐着。
傅惊鸿正被二人弄得心马意猿,慕容商见傅惊鸿分了神,有些不满的顶了顶他。慕容商已经到了关键,额间沁出了几滴汗,缓缓滚落,滴落在了傅惊鸿眉间。
傅惊鸿也感觉到慕容商埋在他体内那物开始胀大,知道他快要出来了,腰却软得直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商微颤之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慕容商泄身之后,傅惊鸿也忍不住泄了第二回,无力的趴伏在慕容商身上。
没等傅惊鸿平缓了呼吸,他就被冷栖轩拉离了慕容商身上。
傅惊鸿感觉到后方某处一空,某种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股间大腿处缓缓往下流淌。
冷栖轩转身将傅惊鸿压在了石桌上,自己欺身向前,低头在傅惊鸿胸前锁骨处啃咬舔吻,另外一只手则伸手抬起了傅惊鸿一条大腿,就着慕容商留下的东西猛地挤了进去。
有了慕容商的东西润滑,冷栖轩的动作十分舒畅的贯穿到最深处,引得两人都微微一颤,随后冷栖轩缓了缓,就扣着傅惊鸿的腰身动作了起来。
一边的慕容商看着重新又被人压在了身下的傅惊鸿挑了挑眉,并未说话,只是躺在石桌上喘着气,连裤子衣服也来不及去穿。
冷栖轩身上穿戴得很整齐,上身的衣服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只裤子褪了一半,和傅惊鸿相连着。
傅惊鸿也察觉到现在二人的情况,他自己身上片缕未着,早被慕容商剥了个一干二净,只一件薄薄的外衣已经被扔到了脚下,而冷栖轩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摩挲着傅惊鸿的肌肤,粗糙的感觉令傅惊鸿微微闭上了眼。
冷栖轩的动作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但是每次抽离进入的动作都十分激烈,只有在傅惊鸿脖颈处流连的唇舌显得格外温柔。
傅惊鸿又被狠狠顶了一下,他想伸手去抓冷栖轩的背,却被温如玉抓住了手腕。
温如玉将傅惊鸿的左手递到了自己嘴边,先是伸出舌尖来添了他的小指一下,随后顺着他的小指一路往上舔,在傅惊鸿脖颈处转辗反侧。
傅惊鸿感觉脖子一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后温如玉轻笑了一声,伸出自己握剑的那只手在傅惊鸿唇角边摸索,然后试探着往傅惊鸿嘴里塞进去一根手指。
冷栖轩抬头看了温如玉一眼,随后扣着傅惊鸿的腰身猛地一挺腰,傅惊鸿忍不住咬紧牙关,温如玉见状立刻缩回了手指,他抬眼看了看冷栖轩。
冷栖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温如玉与他对视着,眼神交流间,冷栖轩慢慢垂下眼帘。
温如玉用另外一只手扣住傅惊鸿的下巴,随后将握剑的手手指一根一根塞进傅惊鸿嘴里。
傅惊鸿感觉嘴里被塞入异物,不满的呜咽了几声,但是温如玉却将手指塞得更深,似乎要直直顶入喉咙之中。
傅惊鸿感觉有些难受,用舌尖试图将温如玉的手指顶出来,但是温如玉却用手指指尖玩弄起傅惊鸿的舌尖来,慢慢的探入又抽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傅惊鸿瞪了他一眼,下口欲咬,温如玉却轻笑着在他合下嘴巴的时候抽出了手指,随后一低头吻上了傅惊鸿的唇。
傅惊鸿顿了顿,他虽与他们这些人身体上如此亲近,但是唇齿交融的时刻却极少。
温如玉的吻十分温柔,就像他这个人一般,宛如春风拂面,春风化雨。
唇齿缠绵,无限春光……
此时冷栖轩却忽的一下挺腰,深深的泄在了傅惊鸿最深处。
傅惊鸿浑身一颤,随后就被冷栖轩扣着腰坐了起来。
傅惊鸿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的靠在冷栖轩身上,冷栖轩慢慢躺倒在大理石桌上,同时扣着傅惊鸿的腰让傅惊鸿趴在他身上。傅惊鸿只能趴在他身上喘着气,连伸手撑着桌子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温如玉却俯身,伸出手慢慢抚摸着傅惊鸿的背脊。他的指尖温热近乎滚烫,傅惊鸿感觉到他的手指一路向下,在他后方那处流连着。
那里还要粘稠温热的东西在往外流淌,温如玉伸出手指捻着那些东西,然后在傅惊鸿股间抹匀了。
冷栖轩则伸出手扣住傅惊鸿的脑袋,往下一按,两人唇齿相贴。
傅惊鸿感觉到冷栖轩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深入,正想狠狠咬下去,抬眼看见冷栖轩半闭上的眼睛微颤着的睫毛,心蓦地一热,竟没有咬下去。
后方温如玉伸出手指探入傅惊鸿那处,见那处已经湿润开合,便也不在犹豫,俯身压下。
傅惊鸿正沉浸在冷栖轩的舌尖时,忽觉背脊处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肉体,随后后方便被长驱直入。
前方后方俱被一俱滚烫的肉体想贴,傅惊鸿忍不住惊喘了一声,没等他缓过神来,温如玉已经就着后背位的姿势开动了起来,动作由缓及快,渐渐急促。
傅惊鸿还来不及分神,就感觉到身下冷栖轩那物竟又重新硬挺了起来,直直的顶在他大腿之间。
前狼后虎。
温如玉的动作愈发急促,而冷栖轩也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埋入傅惊鸿双腿间,在他双腿间摩擦蹭动起来。
傅惊鸿几乎被折磨得魂飞体外,说不清是快感亦或者是别的,只能随波逐流,放任沉浮。他早已泄过几次的那处又慢慢挺了起来,却再也泄不出什么东西了,颤巍巍的煞是可怜。
说不清到底过了多久,温如玉终于粗喘着泄了,滚烫灼热的感觉刺激得傅惊鸿忍不住蜷缩起来,双腿夹紧起来,带着冷栖轩也轻颤着泄了出来。
此时傅惊鸿几乎浑身都沾染了痕迹,眼眶微红,眼睫湿润,冷栖轩默默看着这般可怜的傅惊鸿,伸手在他腹间捻了些乳白色的液体,然后在傅惊鸿脸上涂抹起来。
傅惊鸿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力道不足,毫无火气。
一边被挤开的桃之华方才凑过来,伸手想将傅惊鸿拉过来,却被冷栖轩冷冷推开道:“他累了。”
桃之华闻言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傅惊鸿眼角泛红的模样,一咬牙,将傅惊鸿的双手拉过来,放在他早已挺立的那物,包着傅惊鸿的手上下揉弄。
傅惊鸿已经脱力了,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桃之华借用他的手。他全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此时他转了个身躺在冷栖轩大腿上,温如玉则用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擦拭傅惊鸿大腿上的白浊。
被忽视了许久的白练华也过来想分一杯羹,奈何傅惊鸿周围都被围了个严实,毫无他见缝插针的余地,只好抓起傅惊鸿一只足。
傅惊鸿正懒洋洋的躺着,忽然觉得脚趾被含入了一个湿热的所在,顿时浑身一僵。
白练华伸出舌尖舔了舔傅惊鸿的脚趾。
傅惊鸿即使在被这几个人夹在里头的时候也未曾觉得如此羞耻,连忙想缩回脚,却被白练华扣住了脚跟,白练华低头在傅惊鸿脚背上一寸一寸舔过。
那种仿佛被虔诚膜拜的感觉,令傅惊鸿浑身一颤。
就在傅惊鸿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悠悠的琴声。
众人心暗道不好,但是才反应过来,便觉得浑身无力了。
以音封穴!
傅惊鸿只觉得那悠悠琴声宛如在耳边响起,随后他便不能动了。
众人正暗道卑鄙,便看见柳闲琴一脸淡然的,一手抱琴,从小木屋里慢慢朝着这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定是田田最没节操的一章╮(╯_╰)╭
麻麻知道我在写小说了,于是问:你在写什么小说啊
田田答曰:武……武侠小说……
麻麻问:叫什么名字啊?麻麻去给你增加点击率
田田:不……不用了随便写写而已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
因为我是学美术的,加上懂点电脑,所以被分配到设计部。设计部除了一位五十出头的老设计师外,其余几个人年纪都跟我差不多。经理林浩民,三十岁左右,我叫他林哥。
因为我暂时还没有找好住处,因此林哥叫我就到他家去暂住几天。晚上聊天时,林哥讲了他和妻子之间的事。原来他的妻子也是我们设计部的,名叫李小洋,因为生孩子歇产假回娘家去了。他们夫妻俩感情并不好,林哥是农村出来的,而李小洋却是个富家独生女,性格高傲,而且很情绪化。当初李小洋想追的是林哥的一位舍友,可后来那位舍友和一个年轻的寡妇泡上了,自尊心受创的李小洋才将目标转移到林哥身上。她家庭背景和条件都相当好,这房子也是她的嫁妆。自从小洋怀孕后,林哥就再也没有碰过她,经常偷偷在外面搞女人,冷落了她。
有一天早上,在上班的时候,我看到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人。她一头长长的乌发,苗条的身材,白皙的肌肤,一对饱满的乳房好像不愿受缚,呼之欲出,领口前露出被两团肉球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白色丝质的百折裙难掩其高翘圆润梁戚唤的臀峰,好一幅少妇的风韵,让人看了不禁心动。经林哥介绍后,我才知道她就是李小洋。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原来结过婚的女人更显韵味,比一般少女多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天林哥叫我晚上一起去他家吃饭。我也该去收拾我的东西,搬回公司宿舍住。李小洋做了几道家乡菜,加上红酒,这一餐晚饭吃得很开心,刚一吃完饭,林哥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林哥说有急事就出去了。李小洋好像对林哥出门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电视。
我主动靠前,很自然的坐到她身旁,问她:“小洋姐,林哥经常这样出去吗?”她随意的应了一句,“是啊,他经常是这样,吃完饭就走,半夜三更才回来。”我看她有些失落的样子,就说:“那你平时在家都在干吗?”她说:“没什么可干,就这样看看电视,然后洗洗就睡觉。”我不太相信的说:“不会吧?这样岂不是很无聊?你不寂寞吗?”她淡淡的说道:“寂寞又有什么办法,我在这边又没有什么朋友,公司那些人我也不太跟他们来往。”
说实话,和她这样近距离的坐着,我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独特的女人味所陶醉了,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下面也在蠢蠢欲动的仔迅硬翘了。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那丰满的胸部,深深的乳沟对我有着无限的诱惑。
就在我呆呆地看着她时,一不小心把杯子里的可乐打翻了,瞬间把她身上穿的白色的百折裙淋湿了,她惊吓的跳立起来,膝盖正好撞到跟前的玻璃桌,她痛苦的啊了一声,失去平衡倒向我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机会虽然意外,却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张开双手从她的腋下将她紧紧的环抱在怀里,她胸前的两团肉球因挤压而变形,好像快要从胸罩里溜出来一样,快感让我顿时有着升天的感觉。她身体散发出来的肉香,使我跟中了迷药一般,双腿无力,拥着她一起倒在沙发上,结结实实的把她压在身下。
事情发生的实在太突然,小洋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双眼迷茫的注视着我。我太兴奋了,硬硬的下身正好抵在她柔软的两腿之间,我感觉到下面白裙里的那热乎乎的嫩肉,说不出的舒服。我身不由己地朝她那嫩肉部位连续挺顶了几下。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动作,面红耳赤的瞪着眼对我说:“你……你在干吗?还不快起来啊!”说完立刻将我推离她的身体,坐起身喘着大气怒视着我。
她听我这样一说,双手就捂着嘴,掉下了眼泪哽咽起来。我赶紧靠前,心疼的用手指轻轻的抹去她的泪水,她拨开我的手,说:“坏蛋,别碰我!”她虽然还是橡凯捂着嘴抽泣着,但说话的语气柔和多了。我关心的问她脚怎么样?还疼不疼?我边说边伸手拎起她的裙子,看见膝盖那乌青了一大块。我二话没说,就把她受伤的腿抬起,用右手勾住平放在我大腿上,细心的朝伤口吹气,左手轻轻的抚摸着膝盖周围。
看来有效果,小洋不哭了,脸庞很红润,双手停留在胸前,静静的感受着我的爱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我趁热打铁,大胆的慢慢往上摸,她的大腿嫩得跟水做的一样,既光滑又有弹性。正当我想继续向前推进时,小洋突然说她很热,头也有点晕。于是我放下她的腿说:“我帮你按摩一下头部吧,可能会好一点。”
我抬起右脚跨立在她后背上方,从她的后背一直往下揉搓着,快到她圆滚滚的丰臀时,我并不敢马上进攻,而是从她的腰身两侧滑过摸到大腿上,在粉嫩的大腿上抚摸揉搓了好一阵之后,才慢慢的朝她丰满的屁股上摸去。啊,好滑、好软、好肉感啊,她臀部两边的臀肉完完全全的落入了我的魔掌,我肆无忌惮的抓捏着。
她却把头枕在手臂上,舒服的闭着眼睛。我好像得到了鼓励,由下至上的掀开她白色的内衣,把她光滑的玉背显露在我的眼前。因为她穿着白衬衫,所以配戴的是黑色乳罩,更显得性感。慢慢的,丁字裤下面的玉臀也露出来了,太美了,没有生育过小孩的少妇,身材太诱人了,我心里乐磁磁地想到,今晚我一定要尝尝她的味道。
我轻轻的从上摸到下,没一会儿我已经摸遍了她的整个玉背,经过乳罩的松紧带时,我故意加重力度,使带子摩擦她娇嫩的肌肤,我想她应该感觉到不适了吧。“把乳罩解下好吗?这样很按摩很不方便,你也不会舒服的。”小洋犹豫了一下,可能她是认为反正是背对着我,就算乳罩解下了,赤裸着的也是背部,乳房也不会被我看到,就答应了:“嗯,好吧!”说完就配合着我把乳罩除掉了。
这样我更能随心所欲的在这白晳如玉的玉背驰骋了,虽然我按摩的手法并不专业,但是我从头到尾都把她当作性交对象来抚摸的,相信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是不能抗拒这般刺激的。我望着因挤压而流露出来的乳房,已经情不自禁的流淌着口水,我将她的秀发拨开,伸头靠前,用鼻尖抵在她脖子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的香啊。我双手慢慢的往下触摸,揉搓着她的肩膀,我向她胸前望去,因为近距离的关系,那两颗乳房更显得饱满。我左手用力抓紧她左边的肩膀,右手划过她胸前的金项链,向她胸部推进。我感觉到她全身紧紧绷绷的,一动也不动的任我在她身上抚摸。
我双手从她玉背上下抚弄朝腰和腋窝来回抚弄,越来越靠近她的的娇乳了,我真恨不得将她整个奶子紧紧的握入手掌中,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慢慢地顺着乳房轮廓外沿向乳房中心划去,顿时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了小洋所有的神经系统,她深沉的发出一声呻吟,“啊……嗯……”但我怕太过火的话她会生气,还是只能慢慢来。我将目标转移到她下身的臀部上,用手掌把她肉乎乎的屁股托住,尽情的在她屁股周围摸捏着。
小洋随着我的爱抚也渐渐的进入状态,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我紧紧抓捏起她两片臀肉,朝外拨开,看见已经湿透的阴毛掺杂不齐的露了出来,两片又厚又肥的外阴早就挣脱了小小丁字裤的束缚。我用左手勾起丁字裤,向上提起,使阴部的丁字裤深深的陷入阴沟里。“噢……嗯……不……不要这样弄……”我没理会她的话,更加放肆的将丁字裤一上一下的抽动,让丁字裤摩擦阴部变得更激烈。“啊……啊……你……你好坏……这样逗人家……我不理你了……”
我对着她的耳朵着气,小洋张开性感的嘴唇呻吟着:“嗯……嗯……不要……啊……不要这样……”嫩润的红唇终于被我逮到,我趁机将舌头钻进牙齿的接缝中,强烈的吸吮着她的舌头,交缠着,渐渐变成像恋人般湿吻着。我的心急速乱窜乱撞,一不做,二不休,张开五指紧紧的抓住她右边的乳房。她全身触电似的抽动了一下,“啊!”了一声,就挣扎起来:“不行……不能这样……你快停下……”说着就用双手推开我在她胸前的手。
我不顾她的反抗,继续坚持加大揉搓她的乳房,用舌尖舔着她的耳朵。她气喘吁吁的说:“行了……快停手……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小吴……快住手……”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右手抓紧她的乳房,疯狂的揉搓着,左手放开她的肩膀,从腋下一直摸到她的下身,隔着裙子在两腿之间摸索着。
我从她的大腿根部开始四处抚摸,穿过阴阜上茂密的森林,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入,慢慢的从阴唇的裂隙侵入,开始抚弄着花蕊的入口处。她左右摆动着腰想逃避我手指的入侵,我则干脆将整根手指插入到她蜜穴里面抠挖起来。“啊……嗯……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她发出更高的呻吟声,下半身突然往上弹,我紧紧的搂住她,从后面压在她身上,左手拉开拉链,掏出火热的肉棒,强硬的顶在她丰翘的屁股上,摩擦着她的臀沟。“不,不行,小吴你快起来,我们不能这样搞,要不我真要生气了!”
天微亮,鸡啼声缓缓响起,夏小满微拧着眉,。。。惯早起的她,就算再怎么疲累,还是慢慢睁开困倦的眼眸儿。
陌生的房间让她一愣,还有身体的酸疼,尤其是私处,才一动就传来一丝酸麻,隐约感觉有东西从私处流出来。
那种羞人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阵酥麻。
眨了眨眼,她想起来了!
她昨天被裴亦寒抓回苍鸣山庄,他把她绑在床上,用他亲手做的糕点抹在她身上,然后……
那些激情的缠绵画面从脑海一一浮现,羞得夏小满红了脸,懊恼地呻吟出声。
「讨厌,怎么会这样……」
裴亦寒一碰她,她就昏了脑子,软绵绵地任他为所欲为,他比她还了解她的身子,随便一撩拨,她就投降了,真是没用到极点。
至少以往还有食物引诱,她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两人做的事是那么亲密,所以被拐还有话说;可这次,她已经知道他们做的那些事有多私密了,还发誓绝不让他再碰她,没想到她所有的反抗意念在他碰到她之后竟全消失了!
她甚至还回应他,说了好多求他要她的羞耻话,跟他做了比春宫图上还羞的姿势……
「天呀!」越回想,夏小满就越懊恼,有种想砍死自己的冲动,觉得自己真的是亏大了。
清白傻傻地被骗走,她竟还笨笨地以为自己占到便宜,吃到好吃的东高早西。
殊不知,真正的大笨蛋就是她!
可她不懂呀!他为什么要拿食物拐她的身子呢?
就算他从以前就爱欺负她,可是姑娘家的清白也不能拿来开玩笑吧?何况他还是她未来的姊夫。
而且,他不只拐走她的清白,而且还不娶大姊了,反而要娶她,这是为什么?
夏小满有自知之明,论相貌、身段、才情,她都比不上姊姊花喜儿。
她向来是家里最不起眼的人,相貌也是普通,说好听点是清秀可爱,讲白一点,就只是个很平凡的姑娘,就连家里的丫鬟都比她出色。
而且,上有两个优秀的兄姊,身旁又都是比她好的人,就连裴亦寒,虽然他的个性很恶劣,可还是有很多姑娘喜欢他。
相貌、家世都不差的他,也只有大姊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他。
可是,他却不要大姊,而要她,为什么?左思右想,夏小满就是不懂。
「他一定没安好心眼,一定是想永远欺负我,才会想娶我。」嘟着嘴,夏小满咕哝着。下意识的,她就是这么认定。
谁教裴亦寒那并镇个坏蛋,天生就是没安好心的大坏人,她才不要嫁给他呢!
而且……他们两个一点都不配。
平凡的她,站在俊挺的他身边,就像一粒毫不起眼的小沙子,怎么看都不搭。
想到这,小脸不自觉地染上一抹落寞,一颗心也觉得酸酸的,有种想哭的感觉。
面对身边那么多优秀的人,其实夏小满是有点自卑的,有时候,连她都怀疑她真的是爹娘亲生的吗?
怎么大哥和大姊都那么精明能干,只有她,懦弱没用得不成样,跟大哥、大姊差好多。
这样的她,怎么配得上裴亦寒……
这突来的想法让夏小满一惊。「讨厌,我在想什么?」用力敲了自己脑袋一记,她用力甩头,想摇去那恐怖的想法。
那种感觉,好像她喜欢裴亦寒一样。
「我才不喜欢他,那个坏蛋,这世上,我最最讨厌的就是他了。」低念着,夏小满拚命地告诉自己。
她才不喜欢裴亦寒,而且,更不会嫁给他。
所以她要逃,趁裴亦寒不在,她得赶紧逃出苍鸣山庄!
这么一想,顾不得酸疼的身子,夏小满慢慢爬起身子,「天,我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了。」
皱着脸,她痛苦呻吟,而罪魁祸首就是裴亦寒那混帐!
所以,她才说她最讨厌他了啦!
「裴亦寒,我夏小满要真嫁给你,我就是笨蛋。」扶着腰,夏小满慢慢下床,一边低咒着。
哼,她绝对要逃,离那坏蛋远远的!
夏小满偷偷摸摸地溜出房间,小心翼翼地闪躲庄里行走的仆人,努力找着后门,想要逃出苍鸣山庄。
她只有小时候来过几次,早就没什么印象了,经过小桥流水,绕了好几圈,她迷路了。
「讨厌,我怎么觉得这里好像走过了?」夏小满抓着头发,困惑地看着四周。
她在庄里绕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后门,而她的肚皮已经……咕噜咕噜叫了。
「好饿哦!」夏小满摸着肚皮,嘟起小嘴,经过一晚的激烈缠绵,再加上在庄里绕了好久,她早已饥肠辘辘。
好想吃东西哦!在家里她从没饿过,通常一声令下,仆人就会准备许多东西给她绝念粗吃,这辈子活了十六年,她还没饿过,因此,她完全不能忍受饥饿感。
可是她又找不到路出去,该怎么办……
如果裴亦寒在的话,他一定会准备许多好吃的给她吃,一想到他煮的东西,夏小满就快流口水了。
呜……她虽然讨厌他,可是好爱他的厨艺哦!
「茶庄的管理如何了?」
咦?怎么才想到裴亦寒,她就听到他的声音?
夏小满一愣,往出声处望去,就见裴亦寒已往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男一女。她一惊,赶紧蹲下,让草丛遮住她。
透过草丛的细缝,她偷偷瞧着他,这一瞧,她不禁愣了下。
那是……裴亦寒吗?
「庄主,茶叶的生产很顺利,预计两个月后就能开采。」杨总管必恭必敬地答道。
「很好。」裴亦寒将双手负于身后,刚毅的俊庞十分严厉,黑眸锐利无情,浑身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
而这一面,是夏小满从没看过的,让她不由得惊愕,圆眸睁得大大的,不能。。。惯这样的裴亦寒。
这样的他,感觉好陌生,也离她好远。
「那小的先退下处理茶庄的事。」杨总管说完,快步离去。
只剩下裴亦寒和一名穿着粉色罗裳的姑娘,夏小满认识那姑娘,那是裴亦寒的表妹,从小就待在苍鸣山庄,年纪轻轻的就在裴亦寒身边帮忙。
「表哥,这是布庄的帐薄,我觉得这笔金额有点问题,你看一下。」沈心怜将手上的帐本打开,曼妙的身躯整个贴向裴亦寒。
因着花绝地小时灌药,花蚕始终保持着少年体态……也便是纤腰细肢,白莹莹皮肤柔嫩光滑,晶润如玉,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此时已然将衣衫除尽,随手仍在一旁,而他则赤足裸身姿启,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极快地走到了花戮身前,然后,他跪坐下来,倾身扶住花戮脸,把唇覆了上去。
花戮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虫毒与春毒交相反复、冰火两难,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极力调动身子里内力,急速运功,只盼着能逼出一些,也好有个缓解之道,最不济,也得让另一人走出洞穴、方能心无旁骛、专心运功。
他也知晓此刻不妙了,然而却也无可奈何,既然他在与花绝天争斗时错漏了背后偷袭,便也该自吞苦果,万不能牵累那人。
花戮艰难地将那个自己一直护着少年赶了出去,跟着便闭目屏息,专心行功……不曾想,却在下一刻感受到面颊上一点柔软碰触,只一下,便点燃了体内熊熊欲|火,即是再控制不能。
他猛然睁眼,就见到一张仿若桃香凝成秀美面容凑在眼前,温软呼吸交融,竟带着几抹清甜。
花戮知晓,此人从吐息到□无一不是剧毒,现下嗅到,便是他经年积累在体内幽幽毒香……
“快、滚!”花戮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来。这不知好歹现在还来撩拨,不要命了么?
却见面前人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个再熟悉不过讥诮轻笑来。
“我哥哥,现在不要命……你在说谁?”语气低缓,就连声音里都透着说不出暧昧。
花戮身子绷得更紧,紧咬牙关看着那秀美启册镇少年缓缓后退,他原本就要忍不住了,可这时才又发现,这人居然是裸着身子伏在面前,自白皙颈项朝下,似泛起了柔柔白光,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我、说、滚出去!”他已然快止不住情绪了,饶是再冷漠性子也见不得这番景象,更何况还有那作祟春毒,使得他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想要解放。
花蚕见花戮这模样,唇边笑意不觉加深,之前那种种不快,似乎也散去了些,他可没听花戮所言,反而更是靠近,抱住了花戮头颈,一咬舌尖,狠狠地吻上了花戮唇。
灵活舌叶轻巧地撬开了花戮唇齿,花蚕把舌尖血送入花戮口中,然后便缠着他舌头一阵吸吮,让他没了半点推拒机会。
喂完了血,花蚕也没有放开花戮,反而是唇与唇依旧相连,他轻笑着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哥哥可要好好吞下去,毒人舌尖血能解天下百毒,哥哥可莫要辜负了我这做弟弟一番心意才是……”他感觉到花戮身子已经绷到了极限,甚至有了些微微颤抖。他笑声更轻快几分,带着一些调侃,悄粗“还有……”
他舌尖灵巧地拖出花戮舌,轻轻地咬了一口:“哥哥若是不行,做弟弟也只能再努一把力了……”说到后来,语声几不可闻。
花戮忍耐早已到了极限,他眸光暗沉,随着花蚕声音越发深黯,到听完最后一句话,他终是抓住花蚕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揽入怀中,翻身压下。
而花蚕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与人交换位置了。
背后是冰凉石地,而身上却欲|火沉沉,花蚕看着那永远冰冷青年眼里深沉欲|望,终于也觉得燥热起来,他放软了手臂搭上花戮肩,一个使力把他拉了下来,让两人肌肤相贴,再曲起两膝在花戮硬实腹部轻柔磨蹭……
花蚕举动压垮了花戮最有一丝自制力,他狠狠地掐住花蚕肩胛,硬把他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嵌入自己怀中,那双手在他背上不断逡巡,撩得花戮双目赤红,一口咬在花蚕肩上,此时他眼里只有那一具充满了诱人气息香嫩肉体,只想着要把身体里燥气全数发泄除去,而再没有了半点温柔。花蚕敛眸,双腿无声地环在了花戮腰上。
花蚕的身子被毫不怜惜地抬得高了,臀部被他家哥哥双手托住贴近,下腹便正顶上了个灼热坚硬的物事,也没有太多前戏,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花戮一手大力揉捏少年柔软的臀,另一手则抓住了他的腰肢,用力把自己的器物捅了进去!
剧痛。
花蚕疼得眼前发黑,不禁咬住了下唇,在这个世界上来了以后,他还从没受过这般痛楚,不由心中发狠,待到这事完了……
花戮却没心思理他这些想法,他早被欲|望冲昏了头,只觉得下面进入了个紧致火热的所在,又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便两手用劲,抱了花蚕的腰一个横冲直撞……大开大阖,极速地插|进抽出,只顾了自己爽快,全没有半点抚慰。
花蚕的身子自小泡着药浴的,肌理柔韧肌肤光滑,用手抚摸上去自然是销魂蚀骨,那紧热的所在浅浅蠕动,让人禁不住地想要一尝再尝,恨不能化在上面才好,只可惜全便宜了那不解风情的蛮兽,便是连衣衫都没有除下,只露出那器物在穴里**,沾着细细的血丝,青筋狰狞,直有十分恐怖。
花蚕也顾不上心中发狠了,他此时身子犹如大浪扁舟,起伏不定,而腰酸腿软,又不能自主,只好抱住花戮的肩背,痛得很了,就用指甲狠命抓挠,硬是刺破了他后背的衣衫,在他皮肉伤刮出长长的血痕。花戮因着这些微痛处更是激动,胯下动作也更重几分,顶得花蚕又是一阵迷乱,痛不堪言。
便是一个尽享极乐,一个受尽酷刑,到了后头,花蚕竟然也在极痛中收到几分快慰,便更是**收缩,绞得花戮一声低吼,就将春毒连着情|欲一并发泄出去,而余毒未尽,才软了些的器物马上挺起,便再度深入,大动起来。
这般一去二来,花戮黑色的长袍上缀着点点白浊,已然是发泄了不知多少回,而花蚕也是眼神迷离,早失去了理性,只觉着自己被人抓着翻来覆去地操|摆,身子颠颠的没了半点力气,只能任人鱼肉……
又不知过了多久,待到花戮清醒过来,他那器物还嵌在自家弟弟体内,两臂搭在那柔软身子上,手里还不自主地揉捏着那雪白软肉,感觉十分舒适。
番外:初见
正是三月里春风暖,杨柳拂岸碧波粼粼,湖中央浮着一个画舫,船身微动,不时有欢喜的鸟儿要落脚,停在那船舷上,又马上被荡得一惊,扑棱棱飞开去。
船板上斜里放这个蒿子,在水里轻轻地动,那舱外的一块帘子直垂到地上,却正好掩住了船里头的一片好风光。
若有若无的呻吟从那缝隙处传出来,在风中微微颤了颤,却又极快地消散……
舱里的软榻上,一把乌发如水流般铺开,少年皎洁的手臂似玉,正绕在另一人的颈子上。
角落处有一处红衣胜火,软软地堆在那里,早已是惹不了一人注意。
上方的男子有一双冰冷的眼,也有着仿佛冰雕一样的坚硬而完美的身子,可此时他正压在一具柔软的躯体上面,肆意享受,任意翻转。
“唔……我的……哥哥……”低哑而破碎的声音自一双薄唇中溢出,少年的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一抹殷红,而眸光流转,就定在他身上动作的人脸上。
天昏地转,这不知是花戮第几次把花蚕摁在床上做他,也不知是花蚕第几回揽着花戮的肩膀,在他脊背上刮出细长的抓痕。
花戮的唇凑到花蚕的耳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碾压,直到它变成红通通如珊瑚一般。而每当这个时候,花蚕这敏感的身子总是要软上一软,就仿佛化作一滩春水,任花戮为所欲为。
修长的食指在那精致的锁骨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徐徐下滑……把那一缕垂到前头的长长发丝撩到一边,花戮的唇换了位置,慢慢从花蚕的耳畔,一路蹭到他的前胸,舌尖舔上他刚抚摸过的凸出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每舔过一处,那里就泛起一点淡红,渐渐都透出漂亮的粉色来,极是好看,花戮俯身看着这美妙的景致,墨黑的眸子不禁又黯沉几分。
花蚕的身子极是敏感,许是从小就泡过药水的缘故,花戮每有一个动作,总是能从他那儿得到绝佳的反应,他把自己打得极开,亦是毫不吝啬自己的感觉,白皙的身躯在花戮的手指下愉悦地伸展,时不时从口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花戮很喜欢舔吻花蚕的肌肤,因为每一寸都仿佛蕴含着清甜桃香,口感滑腻,让人忍不住一吮再吮……他便也这样做了,用他自己的口唇一点一点感受花蚕的所有,并不是中了春毒后的不能自已,而是更加游刃有余的,仿佛在享受一道美味。
花戮的手慢慢在花蚕的身上游曳,感受那如丝绸一样平滑的触感,渐渐地力道也大起来,手指也由按压变为揉捏,直到滑到他胸前那抹红色上,他伸手轻轻一拉——花蚕身子一颤,不觉轻轻“啊”了一声。花戮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一口把那点吞了进去,柔韧的舌尖也在上头温柔地挑动起来。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那处直达全身,花蚕不耐地扭一□子,手指从花戮后颈转到他的头发上,要把他往后面拉去……却被花戮一只手拉过来,按压在他头顶上,让他再也不能乱动,而他自己则干脆用牙齿轻咬那处红润,不时浅浅拉扯,又不时用舌头卷过,放入口中吮吸。
花蚕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被花戮挑弄得一边麻痒,而另一边却孤零零地暴露于空气之中,十分难熬,他微微喘气,侧过身子把另一边也往花戮那边送去,而花戮也是瞧见了,用另一手手指捻住……粗糙的指腹细细拨弄,或轻或重地拉扯揉搓……
因着花戮总在他这两点上流连,花蚕只觉□热流堵在那里不得发泄,便自发拱起身子,往花戮的小腹处蹭去,却依旧是难以解脱……扭了一会儿后,花蚕终是忍不住,冷哼道:“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就让我来。”
花戮此时正换了个边,吮在花蚕胸前另一点红色上,闻言齿间一个用力,惹来花蚕一阵刺痛。
“……唔。”花蚕吃痛叫出声来,抬起腿就往花戮身上踹去,而花戮却抬手捉住了他的脚踝,拉开了他的双腿,让花蚕整个私密之处都暴露在花戮的目光之下。
花蚕的腿很美,纤细而白润,花戮右腿切入,再将花蚕两腿提起,让它们缠在自己腰上,花蚕忽而一声轻笑,脚跟顺着花戮的脊柱向下磨蹭。
花戮目光一沉,嘴唇已经移到了花蚕的腹部,在那肚脐处将舌尖探入细细辗转,让花蚕又是一阵颤抖,连每一根毛发都像过了电似的发起炸来……之前被舔过的两点着了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看着花蚕已然抬起头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上下而动……霎时一阵快感突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觉蜷起脚趾,小腿也绞在一起扭动起来。
花戮感觉到花蚕越发动情,抬起头,只见他两片薄唇也因着被细白的牙齿蹂躏得有了咬痕,花戮可不喜欢看他这样,就又重新合上身子,舌头钻进花蚕的唇瓣,一分一分温柔舔动,直到让它们又恢复血色,变得红艳惑人。
花蚕的两腿已经彻底被分开了,大张着身子似乎把全部都献了出去,花戮手指轻抠花蚕的欲|望前端,偶尔用指尖刺激一下,终是一个稍重的捏按,让花蚕吐出浊液来。这时候,花戮的舌也撬开了花蚕的唇齿,与他的舌重重地纠缠在一起,这一回,没了轻舔唇瓣的温柔,却更多了几分仿佛要将花蚕吞下肚子的凶猛。
另一头,花戮用花蚕溢出的白液弄湿了手指,从容地摩挲到花蚕的股间……而后稍一用力,就松了一根进去。
花蚕喉咙一动,细碎的声响全被花戮堵在口里,然后化为细细的呜咽,在两条舌头的不断交缠中化为黏腻的鼻音……身下的异物感并不强烈,却很明显,花蚕猛然僵了下,然而又被另一人狠戾的吮吻移开了注意力,不知不觉间,脑子里已经昏沉一片……
花戮不着痕迹地加入
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手指在那处销魂所在进出如意,发出磨人的水声。
花蚕感受到一只大手在身上四处揉捏点火不说,而另一手也是作乱,使得他私|处渐渐发痒,越发难熬,久而久之,竟觉着一阵空虚,像是想要有什么能狠狠地做点事来,缓解了这痒处才好,可那作怪的人偏偏不动,让他被晾在这里上不上下不下……恶狠狠地要瞪那人一眼、再骂几声,但口腔全被那人占得满满,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即便是勉强发声,也变成了连自己都不愿听的低柔呻吟,反而让那人的眼更深、吮吻更狠。
这般昏沉不知多久,忽然体内被人按上了什么敏锐处,花蚕整个身子弹跳一下,两条腿也没了力气,软软地就要从花戮身上掉下来……花戮压低身子,把那两条长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
这时,一个灼热火烫
的物事抵在了花蚕柔嫩的大腿内侧,让他冷不丁浑身一个激灵。
花蚕的手得了空闲,便伸长了抓住花戮的胳膊,把他拉得更近,花戮定定地看了花蚕一眼,抽出那原本直在**的手指,腰部一沉,就将自己的物事送进了花蚕的体内,全根没入。
之前所做的准备都没白费,经过那番冗长的挑动,花蚕身子早已酥软,腰肢又是柔韧,正好拿来摆弄,是做不了一点反抗,而后面那处销魂所在也早已被弄得软热,这一进去便像是被那肉壁缠住,一绞一绞的像是要让那根烫热的器物融化在里头一般,真正是舒爽难言。
花戮沉沉的黑眼里划过一丝红光,他握住花蚕的细腰,就是一个猛力进入,冲得花蚕一声闷哼,手指也掐进了花戮的肉里。
“忍着点。”花戮这才吐出几个字,虽说还是清清冷冷,却多了几分不稳。
紧跟着花戮便是狠狠用力,重重冲撞,再没有之前挑弄时那样温柔,而是快进快出,像要把身下人捅穿……那根热烫的物事不时擦过花蚕体内敏感,每一触碰定要惹得他一个战栗,小腿也总是会无力滑下,又被花戮捉住,奋力拉向自己,让花蚕再被撞在那处,发出一声惊叫,再被花戮撞击成破碎的吟哦……
花戮用力抱住花蚕的肩背,像是要把他揉进肉里,下头的撞击也更加狠戾,既让他受到冲击,却又怎么都出不了他的怀里……
花蚕是浮浮沉沉,只觉得快感从下头冲刷上来,是一层层忽快忽慢,让他不自觉地就有些恍惚,脑子里除了这一双翻滚着汹涌情绪的黑色眸子,竟也再没有其他……身下的酥麻不断冲击着薄弱的感官,让他犹如置身浪潮般不能自已,只待这场欲火将他焚尽,又似乎要被这滚滚而来的欲|望
没顶……
不记得是哪一日,原本也不过是出去看了看风景,回来后已是入夜,才刚在浴桶里泡了身子,却被这人一把从浴桶里拎出来扔到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
自己当时是怔了住,反应过来后自然是不允的,可已经被褪尽了衣衫,便只好骂出一句:“上次被你压了,这回总轮到我了罢?”
那时这人是怎么说来着?
“全凭各自本事。”
哼,好个全凭各自本事。自己这破烂身子自小被泡了药水,根本学不得内力,可这人却是练功不缀,得了一身本领。便是那遍布自己全身的毒药毒物,虽说能放倒所有人,可这人早已吞食了自己的舌尖血,百毒不侵……说是各凭本事,自己又哪里来的力气能压得住这满身蛮力之人?
而自打那时起,那人便仿佛食髓知味……或者是解毒的那次便是如此?究竟如何已然不得
而知,可这事却一直这般延续下来,却不知那人是何时就动了欲念,就要朝自己压将过来……再而后,自己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正也自是爽快的,这人爱用力,便让他用去。
花戮的动作更加猛烈,花蚕只觉体内的器物又涨大几分,知道是快要尽了,便微微勾唇,用力绞紧后方,当下就听得身上人呼吸乱了,再便是报复似的更重的几个像是要把自己顶出去的**撞击,跟着就有一股热流直射入体内,便从头顶到脚尖都发麻了……
花戮匀了呼吸,伸手将花蚕半湿的身子揽入怀中,才将器物抽出,发出黏腻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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